2011年4月1日

彩色墨水的執念?關於漫畫上色。

因為鳥山明的一句話:我喜歡用LUMA的彩色墨水上色。

至此之後我在畫漫畫的彩稿時直覺就覺得要用彩色墨水來上色,對於彩色墨水,其實我的印象很差,在若干年前我有用過一次,跟水彩相差很多,我忘了那時買的是那哪個牌子,但是,在實際使用時,非常難控制,在疊色時,就算底層色彩全乾,只要我上面那層的含水量比底層高,顏色就會被不留情的洗起來,所以在上色時一定要準確的計畫好要上的顏色,盡可能的由淺到深來上,並且要避免雙色交會處有空白(下圖會解釋),顏色會滲向另一色。總之,這跟畫了很久的水彩畫經驗完全不同。

那為何不乾脆用水彩呢?




除了上面的迷信之外,其實還有一個原因,水彩雖然叫做透明水彩,但是並不是完全透明,畫過的人就知道,其實水彩的很多顏色,比如土黃,普魯士藍,鮮紅等等的顏色,在某個濃度時,並沒有那麼透明,這在畫漫畫彩稿時,會照成黑線會被遮蔽的困擾,這樣就必須要在彩稿完成時,在修飾一次黑線,如此一來黑稿就失去一氣喝成的完整性了。


鳥山明描述畫彩稿的方式說到:先把黑稿用影印機印在畫紙上,然後噴固定膠(原因是碳粉會掉落,但我不懂的是,那一種固定膠可以噴過後,還可以上彩稿?),然後用彩色墨水上色。

上圖的上色技術其實很簡單,技術的關鍵反而在黑稿上。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彩色墨水的不蓋掉黑線,還有鮮艷的特性。

2010年4月30日

雲霄飛車的快感。



人總想追求刺激,食物、性愛、電影、音樂,各式各樣的刺激,因為真實的生活太無聊,大部分的都太無聊。這種刺激的極致表現,大概就屬於雲霄飛車式的快感吧⋯絕對安全的死亡體驗!人類真是厲害的動物,拿芥末來說好了,這世界第一個吃到這東西的人,一定認為是毒藥吧?這種直衝腦門的刺激感,怎麼想都不會被當成食物,但現實是他不但是食物,而且你我都覺得很好吃!雲霄飛車這種死亡體驗,如果沒有這種掛保證的安全保證,絕對沒有人願意體驗,從高空中以超快的時速向下俯衝,720度的大迴轉,能夠稱為娛樂嗎?只要他絕對安全,任何刺激都可以是娛樂!

2010年4月26日

我想要聽一場撼動生命的搖滾演唱會(二)



“以前總覺得自己生錯時代了,沒有經歷過Beatles紅遍全球的時代,約翰·藍儂被槍殺時我連受精卵都不是,90年代的Nirvana車庫時代雖然我也十幾歲了,但那時還是可聽草蜢隊、小虎隊的純真少年,The Doors、Ramones、Rolling Stone、Pink floyd、Queen、Ozzy Osbourne、Guns N' Roses、David Bowie,在我知道這些名字的時後,這些人不是作古、就是解散、
或是解散又重組,反正已經不是他們的時代了。”

高中時我說了類似的話時,畫室的大哥對我說:你可以是新時代的見證者啊!

2010年4月22日

我想要聽一場撼動生命的搖滾演唱會(ㄧ)



我愛聽演唱會,但是好的演唱會總是可遇不可求。

第一次聽演唱會是國中的時後,國二,忘記是哪個同學問我要不要去聽柏原崇的演唱會,對,就是那個“惡作劇之吻”的柏原崇。為什麼會去聽呢?單純就是因為那個同學有票,不用錢的票。演唱會噎!而且還是要去台北的中山足球場噎!對一個桃園的超純樸國中生來說,去“台北”簡直就是超級高級的行為啊!(住在台北的人一定不會瞭解),至於柏原崇到底唱了什麼?好不好聽,對我來說,根本就不重要。我只記得,在圓山站多到爆炸的人潮,讓耳朵快要爆炸的喇叭聲(我以前以為搖滾樂就是要讓耳朵爆炸的聲音,但後來才知道那是PA的問題,好的PA可以讓整場演唱會變得非常完美,而不是只是對耳朵的疲勞轟炸),離我好遠好遠的舞台。雖然音樂很無聊,又很累,也花光了跟媽媽要的錢。但是,第一次都是這樣,在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結束了。

國三時,我得到了一把吉他,學會了一首歌:愛我別走。教我這首歌的人是我的高中學長,我拿著他的吉他,花了一個晚上,把這首歌學會,雖然這首歌是愛我別走,但,這確實是我進入搖滾樂世界的一個重要契機。

我覺得,可以在這樣的煩人又令人絕望的世界裡,聽到地球另一端的人對世界發出跟你一樣的怒吼,本身就是一種奇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