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9月16日

慾望本身

那是遠足的日子。說是遠足,卻又不太確定活動的內容,好像是一大堆人一起去一個類似學校的地方做類似校外教學的事情,不過那樣的活動,無論是怎樣的內容似乎都不是太重要。

是跟同學吧,大學同學。裡面有我的女朋友,但我並沒有跟他說到什麼話,就算有說到我也忘記了,只是有那種這是我女朋友的氛圍。

所有的角色都意象化了,就只是角色般的存在在那個空間,因為需要這個角色而存在,只有在我需要跟它互動的時候,角色才會產生意義,互動結束後,角色的意義又會消失。

不算是相當晴朗的下午,校外教學的活動已經進行到最後一個活動了,我們正在一個教室裡休息,等著要出發到下一個點進行最後的活動。吵雜著,空氣裡好像醞釀著要發生什麼的味道,所有的人好像都躁動著,對這樣一個狀況感到不滿,我只是呆著,畢竟我連我為何在這邊都還不知道呢,但我卻還是安分的呆著,大概是人相當習慣的接受這樣被安排好的劇情去做劇本內的事了,所以我並沒有感到不安,只是靜靜等待事情發展而已。門開了,所有人都爭著向外走,我站起,等著所有的人都走出教室,正要跨步走出,她抓住我的左手臂,用你知道最舒服的方式。

她緊緊的挽著我,身體緊靠,似乎是依著我的幻想的把體溫傳到了我的身上。都沒開口,理所當然的我接受這樣的狀況,沒有理由拒絕,因為我連在這裡的理由都沒有,在這個地方脫隊被女孩子挽著手好像也是狀況內。

我認識她。她是朋友的好友,我跟她其實不熟,反到是我跟她朋友從小認識。印象中,她好像是保守的女孩,不太願意跟男孩子太靠近,也因為如此,我一直都沒有跟她說過太多話。雖然我們三個人常常聚在一起。朋友這東西,有時候是一推一拉的,三個人看起來很要好,但是當其中兩人獨處可能就不行了,我跟她就是那樣的關係。

外表有點差異了,跟我知道的他有點不同,但特質般的東西倒是留下,所以知道是她。

怎麼了?不過去嗎? 我說。

恩。 她笑說。

她的笑中帶有意義,而在那個狀況我可以知道這個意義是什麼。

她還是緊靠我的身體。我把她拉到教室的廁所,關上門,就跟你想像的一樣,都是計畫中的。關上門後,她鬆開手,面對我站著微笑,我看著他的笑,看著看著覺得我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是一樣,心裡的慾望燃起。我吻她,但他把頭別開,我錯愕了,不是計畫中的嗎?

她不這樣想,微笑。抓起我的手將她襯衫的扣子解開。還在計畫中,我想。我看到還穿著胸罩白皙的胸口以及乳房,我勃起了,我想。襯衫掉落到地板,這是乾淨無人使用的廁所。順其自然的我手放到她的乳房上,豐滿的乳房,計畫中想像的那樣,以他該存在的方式存在,而我以應該而且理所當然的方式撫摸它,美麗的乳房。光線好像都變了顏色一樣,粉色系的俗豔光線,如果拍成電影的話。但當下只感受到一種融合的快樂的氣息。溫暖,我想。

你,不是應該更保守嗎?我印象知道的。 我問。

這一種事,當你真的不想要靠近時,只要推託到家庭之類的就可以解決了。 她說。

原來如此,但是現在呢? 我想。但沒說出口,畢竟很多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樣,更何況在這種理所當然的溫暖氛圍裡,我何必考慮這種現實的事情呢?

她白皙全裸美好的身體,在我眼前,完完全全的裸體,在粉紅色的溫暖的光線中。我也裸體,理所當然。我吻了她濕潤的唇。

雨。激烈的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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